让她过着高枕无忧,挥金如土的日子。
她看了半晌,揉着太阳穴,抬头往外看,实在觉得有些待不住了,就叫合璧收起来,只挑了几本账本,说晚些时候再看。
从库房出来,她用了午饭,歇了午晌,觉得实在无事可干,便叫人备车,去了醉仙居。
顾叔前阵子说,最近正在研制新酒,酿酒的老师傅一门心思都扑在上头。
她也很关心新酒的研制进度。
顾叔见了她,先是有些讶异,然后便笑着上来跟她道喜。
温娇叫人发了些喜钱下去,伙计们个个都喜滋滋地收了。
醉仙居生意红火,就连白日里,客人也不少。
温娇进了雅间,就摘下帏帽,关心地问:新酒酿制得如何了?可还顺利?
顾叔笑得有些无奈:高师傅他老人家要求高,到现在还没觉得满意,日日拉着傅公子给他试酒呢。
表舅舅?温娇疑惑道,高师傅怎么找他来试酒?
傅公子近来日日过来饮酒,顾叔道,有一日对酒点评,被高师傅听到了,脾气上来了,就问他,知不知道这酒是如何酿制而成的?没想到,傅公子,不单对答如流,还给了高师傅改进的意见。
这两人算是不打不相识,高师傅说,傅公子的舌头刁钻,最适合帮他试新酒。这不,日日叫人去请他来。
温娇笑着点了点头:那实在辛苦他了,得好好谢他才是。
顾叔听了,就问:姑娘不,夫人可要去看看?
温娇迟疑了下,咬住下唇,摇头:算了,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