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思量,还是幕僚的事情露出了马脚。
可是转而一想,不对啊,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他做的小心,手下又行事周密,一切缝隙都缝补得密不透风。
绝对不可能露出端倪。
父皇曾驻守边疆,与北胡交锋十数年,称一句骁勇善战,绝对没有错,因此对儿孙的要求就是弓马娴熟、拳脚孔武。“此子类我”的夸奖,是赵豫骄矜自傲的来源,可也是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起始!父皇可以允许儿孙勇猛,但绝对不允许儿孙插手军事,这是父皇的逆鳞,满朝文武也盯着看呢。
与军事走的最近,就是他赵豫。
赵豫没法如太子那般走文臣路线,却又不能够越雷池靠近军事……如同风箱里的老鼠,左右不得。
他再一次看向沈宥豫,觉得灯下,哪张俊朗的脸上笑容有些虚。
对,就是了!
老六在诈自己!
老六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沈宥豫玩味地笑了一下,“两年前嘛……”
“什么?”赵豫笑着,镇定自若。
沈宥豫摇摇头,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