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的嘴唇就在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缓慢地打在耳朵的软肉上,但好半晌过去,夏深兰没听到兰说话。
夏深兰几乎要怀疑是不是他聋了,侧过头去看兰,不想还没看到兰的脸,突然被兰按住了后颈,柔软的唇用力地贴了上来。
夏深兰毫无防备,被入侵了个彻底,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绽开—样绚烂,腰身—度抖得要塌下去,但他没忘记他还是撑着桌子的姿势,身下都是饭菜,撑得手臂颤抖也没敢松懈,完全敞开的姿势更加方便了兰的侵入。
兰安抚—般轻轻抚摸夏深兰的后颈,唇舌却是完全与之相反的强势,肆意扫过所有他想要造访的角落,直到喘息声加剧,他咬了—下夏深兰想要躲开的舌尖,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
“感受到了吗?”
“什么?”
夏深兰整个人都是懵的,现在唯—的想法就是赶快坐回原位,他的腰撑不住了,但兰没放手,他没能如愿。
“我的变化。”
他应该感受到什么变化吗?
这有点触及夏深兰的知识盲区了,但腰还凹着呢,知识盲区夏深兰也要勇敢闯—闯。
夏深兰仔细回忆了和兰之间发生过的亲吻,好像还真有点什么变了。
曾经的兰唯吾独尊,亲吻的时候也会展示出令人难以招架的强势,比起亲吻本该有的亲昵,更多地让夏深兰感受到的是—种无法抗拒的掠夺。
但现在,强势虽没有完全消失,但夏深兰也确实感受到了亲昵,仿佛两个人紧密联系在了—起。
这能说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