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好梦。
闻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虽然睁开眼睛时头有些疼,身体也全是宿醉过后的柔软。
瞳孔涣散地望着床帘,记忆开始如潮水涌了上来,视线开始一点点聚光。
闻宴腾地一下坐起来。
他昨晚干嘛了…让季长安卖给他,强吻别人还被吻成一滩水…
闻宴一拍脑门,脸上全是懊恼的神色,却在听见开门的声音时,恢复淡然。
季长安只穿着黑色的短t,寸头利落,黑钻耳钉让这他多了几分独到的气质。
只不过黑眼圈很重,眼睛里也有红血丝,像是没睡好。
他昨晚重新收拾了一下这个房间。
季长安的睡衣,对于闻宴来说,有些大了,松松垮垮的,肩半露,季长安微微转视线,就可以看见对方后颈的那个红印,已经变得有些紫。
闻宴抬眼看季长安,对方的视线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有些讳莫若深。
他只觉得他的后颈和肩膀凉飕飕的…
凉飕飕的…
他低头看去,后知后觉地瞳孔地震,嗓子眼干哑,这谁的睡衣啊…
手指尖有些抖,拢起肩上下垮的衣服,视线错开,手足无措,“你能先出去吗?”
不错,还能保持理智。
季长安走过去坐在床边,闻宴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
他的视线仍然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身上。
“我缺钱。”季长安单刀直入,“卖给您的事闻总没忘吧?”
脸颊在升温,鸭是什么稀有品种吗季长安这么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