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看着白衬衫袖口的血迹,“马上就处理完了,然后我要给自己放一段时间的假,就要辛苦你们了。”
“您已经把很多事情都处理好了。”
闻宴点头,他有些怔愣地看着袖口的血迹。
…
燕声最近的注意力被新来的那个学生给吸引到了。
那个学生刚来时,头上还缠着绷带,一张脸哦,连点血色都没有。
神情很呆愣,看上去,格外想让人心疼。
比如现在,在食堂里孤独地吃饭时,也很招人。
这所学校,都是替家长们管理顽劣的,难以管教的坏孩子。当然,也有一部分学生,只是碰到了,比较糟糕的原生家庭。
本质是乖巧的。
乖巧…孤独,这就意味着他很好下手。
燕声暗自观察了几天后,某一天晚课下了,他以有家长要见闻宴为由,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他有单独的办公室,在走廊最角落,拉上窗帘,可以遮住后山的青翠。
他扶了扶眼镜,在闻宴坐后之后,关上了门,又拉上了窗帘。
他听见那个少年镇定地问他,“老师,是有什么事吗?我姨父他呢?”
燕声开了灯,不知道为什么,他办公室里的灯,总是格外昏暗。
他坐在少年面前,“他留了点东西,就先离开了,闻宴是吧,最近生活还习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