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安慰了,哀家都知道,不就是为了他母妃的那件事吗,那能怪哀家吗?”太后痛心疾首,捂着自己的胸口,喘着气,费劲的说出这句话。
老嚒嚒看着她的样子,很是心疼。只能在一旁默默的陪着。
就在老嚒嚒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她小声疲惫的问了一句:“你说,我是不是时候就该到了?”
老嚒嚒听到这句话,直接吓得跪下了,颤抖着说:“娘娘您千万不要这样想啊!”
太后费劲的扯出了一点笑,“就这样吧。芊慜。”
老嚒嚒流泪了。
跟着司马宇成回来的祭舞情不多说一句话,也不看他。就是觉得别扭的很。
司马宇成笑着问她:“怎么,就是几日未见,祭阁主的这脾气还涨了不少啊。”
祭舞情没有回话。
“那天的事,也不是我想得,我事后还查了一下。”司马宇成想让祭舞情开行一点,就算是不行,也别这样一幅见不得自己的模样对待自己。
果然,祭舞情有了点眼神波动。
司马宇成看见有点开心,就是今日在朝堂上的事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是德妃做的。”
早就猜到了是德妃,可是听到说真的是的时候,心里的悲哀还是快要淹没了自己。
就是因为三皇子的事吗?
这件事就算是怪,也不应该就是怪自己啊,这不是司马宇成认同的吗?
祭舞情心中的悲哀,没有泄露出来,只是疲倦的对司马宇成道:“臣妾有点卷了,陛下先回吧。”
这样大着胆子赶人的,祭舞情还是第一个。
只不过司马宇成可以让她成为这唯一一个。
“那你好好休息,郑改日再来看望你。”司马宇成大致也是能猜出来她现在的心情。
雅琳看着目光呆呆的祭舞情,于心不忍:“娘娘,这件事都过去了,你就当,你就当”雅琳不知道该如何说。
祭舞情转过头来,看着她:“这件事,当成什么?”
“是梦吗?”
“还是说只是幻觉?”
“还可以说是没有发生过?”
雅琳扑通的跪在了祭舞情的面前,手搭在祭舞情的膝盖上,温暖着祭舞情极其冰凉的膝盖,“我们就当过去了,好不好,以后少想一点,就是短短几个月而已,我们就能出宫了。要是皇上再来,不不不,皇上他知道这事一定都不是大家想的,一定会很少来了。就算是来,他也就是坐坐就走了。”
祭舞情没有说话,看着雅琳抬起的头,目光渐渐的变得冰凉,“你看过了?”
看过什么?雅琳还没有想阴白,手就被祭舞情就甩开了。
祭舞情直接甩开了雅琳的手,起身去拿司马良议最新的一封信来,甩在了雅琳的脸上。
雅琳面色苍白的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信,不敢相信的看着祭舞情:“娘娘,我没看过!”
祭舞情会信吗?当然是不会的。冷笑着。
雅琳怕了,现在她不想看着祭舞情和自己的关系就变成了这样,全部都招了。
“是,是许无告诉我的。他是太子的的旧友。太子知道他来了京城后,一直暗中又和他联系。这件事也是他告诉我的,不是我主动问的,真的,你要信我。”
祭舞情还是冰冷的看着地下跪着人,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些话转变态度。
雅琳知道这件事完了,自己也完了。
祭舞情转身,不在看雅琳,说着:“你先出去吧。”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是脑子里还很混乱,这件事到底应该是还没有被发现,现在有点累了。
这天夜里,祭舞情想看看月亮。过了十五的月亮,就开始犯懒了,不到后半夜就不出来。祭舞情苦苦等到了后半夜,月亮出来了,只是不全,光芒也微弱了很多。
“这难道就是我的命运吗?”祭舞情看着天上的月亮,轻轻地问。
“当然不是啦!”一道轻快的声音传来。
这几天祭舞情一直不见司马兰亭,这天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就是偷偷的潜入皇宫里,来给祭舞情送东西。却没想都这个时候了,祭舞情还没睡。对着月亮正烦恼郁闷着。
祭舞情闻声看了过去,就看到了司马兰亭一手提着一小包装得鼓鼓的东西,一手正在检查右边的脸是不是完全的被遮住。
“王爷怎么来了?”祭舞情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