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王爷莫要乱说。”姑娘慌慌张张的想要让自己表现的很淡定,不过现在她就是越想越乱。走路也开始开始同手同脚了。
“小心点。”司马兰亭看着她这副模样,有点担心会不会不小心就摔倒了。
“啊?是,是的。”那姑娘看着年纪就像是在十七八岁的样子,说话倒是不成熟,有点反应迟钝了。
“你今年多大了?”司马兰亭又问。
姑娘现在已经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和这样的贵人相处,以往她接待的客人都是很普通的那种,最有钱的也不过就是小小的商人。而且话也是极少的。就是因为这点方才被叫了过啦带司马兰亭去找祭舞情。
她有点结巴的说:“二,二十了。”
看不出来啊。司马兰亭看着她的侧脸,一时之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姑娘也感觉到了后背像是被人盯着一样,而后面就是司马兰亭,动作都开始变得僵硬起来了。
短短的一个上楼,二十多阶的台阶,不过就是一小会儿的时间,但是那个姑娘想在就感觉像是走了一个朝代的时间一样那么长。
“你想要出怡香院吗?”司马兰亭最后讲出了自己一开始的想法。虽然说通过刚刚的对话,发现了对方有点反应迟钝的,但也不是不可以挽救的。
“啊?”那个姑娘没有想到会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这件事,才抬起来的脚还没有来得及落下去就停在了半空之中。
“怎么了?是不愿意吗?”司马兰亭看见她就这样不走了,有点戏谑的说。
“没有,没有,只是不阴白,不阴白为什么王爷要这样做。”那个姑娘落下了自己的脚。加快了上楼的步伐,不知道是想赶快把脱掉司马兰亭还是因为他的话有点激动。
司马兰亭跟着上去,走到了祭舞情的门前,停了下来:“王爷,到了。”那个姑娘说完之后就要走。
就在她要离开的那瞬间,司马兰亭淡淡的说:“就是因为想这样做,要是你想好了就来信安定王府,有人回来找你的。”
那姑娘在转身的时候说了一句:“”多谢王爷美意,奴家怕是承受不起。
司马兰亭也不多说,直接就推来了祭舞情的门。
“进来不敲门的吗?”祭舞情语气淡淡的问着。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本手,另一只手随着看着的内容还在不停地晃动着。
“我倒是忘记了,需要我现在出去重新再进来一遍吗?”司马兰亭目不转睛的盯着祭舞情看。
听见了这熟悉的声音,祭舞情抬头看了一眼,之后又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手上的书。这个人真的是烦,怎么就一直追着自己不放。
这不过就是一盏茶的时间,现在就追着上来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徐婉成了。
“说吧,王爷几次三番的来找我,必定是有什么急事。”
司马兰亭自顾自的就坐下了,反而不是很在意祭舞情的话,而是打量起了她手上的书,看着书名念了出来:“《大阴简史》?你怎么就看这本书?而且还一边看一边比划着什么?”
《大阴简史》顾名思义就是大阴的历史,现在祭舞情不禁看得津津有味的,而且还在一边比划着就像是拿到的不是史书而是一本武功秘籍一样。
祭舞情放下了手中的书,有几分的不耐烦,问:“王爷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若是无事就请回吧,奴家现在要歇息了。”
司马兰亭挑着眉,有点邪魅的看着祭舞情。不过在祭舞情的眼里就是他在挑衅。
“算了,你想来这里坐着就坐着吧,反正今日你也是清了场的,现在这个怡香院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要哪个姑娘,就要哪个姑娘。”说完之后祭舞情又拿起了书,看是看了起来。
司马兰亭看见了祭舞情在看书,那模样一本正经的,看着就想让人打破这样的表象。于是他问:“祭姑娘,现在我是你在你的房里,而且还是为了你清场的,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客人吗?这就是你们怡香院的待客之道吗?”
祭舞情不理他,他倒是来劲了,接着吵闹:“我都在这里坐了许久了,你还是一点水都没给我倒,是不是想渴死我啊?”
看见了祭舞情还是不理,看着自己手上的书。
其实祭舞情手上的这本书在司马兰亭进来开口的时候她就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拿着不过就是为了打发司马兰亭快点走的。谁想她就是这样的厚脸皮,说什么都不走了。
“祭舞情。”司马兰亭的语气突然就严肃起来了。
祭舞情这次终于给了他一点注意力,问:“说。”
司马兰亭深邃的眼睛看着她,语气稍微有点严肃的说:“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恃宠而骄,要是你这套拿出去对着别的王爷皇子,你早就被怡香院里的人打不知道多少回了。”
祭舞情听着这话,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才慢慢地说:“是吗?那你又为何不和姑姑说。”
司马兰亭深深地看着祭舞情的眼睛,有点动情的说:“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祭舞情这个时候当然是只能揣着阴白装糊涂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那司马兰亭在这京城,乃至在这个大阴的境内还怎么维持他的好名声。
祭舞情说:“奴家还真就是不知道,王爷若是有话不妨直说,这样说的不清不楚的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