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莽莽撞撞地跑出去,很快便拿着防水贴折返回来,一进浴室就看到但翁杰已经脱完了上衣,正在姐裤子拉链。
陈嵘下意识吞了吞口水,感觉到口口已经口口得有些疼了,他不确定地问:“要、要我帮你贴吗?”
但翁杰冷冷清清地嗯了一声,弯腰把裤子褪了下来。
陈嵘看到他做这个动作时显出的要屯曲线,呼吸都克制不住得粗重了几分。
他贪婪地盯着但翁杰半果的身体,走过去帮他在伤口上贴好防水贴,在理智崩塌之前说了声:“好了,我、我先出去了。”,然后便准备逃跑。
“等等。”但翁杰在他转身之前叫住了他。
陈嵘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克制地问:“还有事吗?”
但翁杰凑近他,抬头面对着他的脸,勾唇笑了一下,压低声音问:“你想做了?”
陈嵘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那种笑,清冷中带着点痞气和色气的、万分勾人的笑。
他的理智被这个笑彻底摧毁,不顾后果地稳上但翁杰的唇,手也揽住了他的邀。
但翁杰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就那么被他钦了一会儿,在他把手伸向不可描述的地方时才制止他,依旧是那种冷淡的语气:“我伤还没好。”
陈嵘被他这句话迎头浇了一盆凉水,理智也回拢了些,立刻跟他拉开了距离,心惊胆战地喘息着说:“抱歉,我……”
“没事,你出去吧。”但翁杰轻描淡写地说。
陈嵘立即逃了出去,中间差点被自己绊倒不说,还一头撞在卫生间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他很少会这么狼狈,在但翁杰面前出丑甚至让他几乎没有过的修耻感冒出了头。
出去之后他直接跑上楼,进了卧室的卫生间,关上门之后迅速姐开了邀带,守掌抚上口口得几乎要爆炸的口口,回味着刚刚那个稳,口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