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老子不去。
不愧是炮兄!想着如今最大的不可控因素稳定下来,郭瑾心满意足地拍拍对方的肩膀,“祢兄且先回吧,瑾近日欲为太师筹备贺礼,若非急事,无需亲来府上。”
祢衡:“……”
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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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董卓返程回京。
吕布作为董卓的近身侍卫,自然也随之返回长安。
自打董卓回京后,郭瑾便以叙旧为由,日日邀请吕布府中做客。吕布许是感怀郭瑾解围之恩,又或许与她确实甚是投机,竟是日日应邀,从无爽约。
郭瑾磋磨等待多时,眼瞅着明日便是董卓的寿宴之期,自己与吕布的战友情也一日千里,谁知今夜吕布却失约了,郭瑾等候良久,直到夜华初上、华灯满街,她在大门处来来回回徘徊多次,仍是没有瞧见赤兔马的踪影。
郭瑾毫不介意地倚栏而望,大约过了几炷香的时间,吕布终是姗姗而至。郭瑾正要为他牵引缰绳,吕布便已神色惶惶地将她带入门内,见她茫然指着门外的方向,不由回神解释:“赤兔马惯有灵性,先生无需多虑。”
郭瑾这才得空作揖:“将军向来履时,今夜可是有何要事?”
吕布显然已将她看做贴心之人,忙不疑有他道:“先生不知,今夜竟有贼子胆大妄为,试图刺杀义父。”
卧槽,刺杀?!
想来应是荀攸等人谋划之计了,郭瑾在心底给对方刷了一行“666”,神色却放得凝重不安:“太师可有受伤?”
吕布摇摇头,咬牙庆幸道:“伍孚此人表里不一,心怀阴诡,枉受义父恩泽!”
伍孚?郭瑾转念一想,既然被人刺杀,以董卓的脾气肯定是要将其当场诛杀的。若是不幸没有立即处死,大概便是董卓留有后用,意图揪出其同党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