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被姜恒的举动给震地呆在了原地，甚至在那一瞬间，连恶意都没有进入她的意识之中。

失去了灵魂之力的保护之后，姜恒的精神体也遭受到了巨大的恶意冲击。

“呃……”恶意也开始在姜恒的内心之中肆虐开来。

好……痛苦，不，不仅仅是痛苦，还有冷漠，自私，愤怒……

所有属于人类的负面情感如同潮水一般朝着姜恒涌来。

姜恒精神体也出现了变化。

他的脖子上，开始有了暗红色的纹路，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爬着。

“你在干什么？姜恒，你快住手！你会被恶意吞噬的！”追大声喊道。

“我不……呃……你不答应我，我绝对……呃！不放……手……”

“姜恒，你这算什么！强迫我？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混蛋！你快放手！”

“追，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那就证明给我看！哪怕亲手杀了我，但是……至少你也要挣脱恶意的束缚才能够做到不是吗？呃啊……”

恶意进一步地侵蚀着姜恒的精神体，现在他的全身都隐隐约约地闪烁起了暗红色的光泽。

“协议者，你快要失控了。”

……那就是还没有失控。

“……值得吗？”这一次核心像是忽然沉默了一下，像是有了思考一般，“无论如何，协议者，你现在所做的都不是最优解。放弃是最佳的选择。”

怎么可能放弃得了？

过去的几个月，我几乎一直处在前线的战场上。我确实救了很多人……但也没能救下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