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安不凡把玩青铜酒杯,一旁的侍女见状,连忙给安不凡的酒杯满上。
安不凡看了一眼这懂事的侍女,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看着跪着的张开地道:“原来韩使还知道扫了本王的雅兴。”
“那韩使觉得一句恕罪就能宽恕你?”
轰!
手中的早已经饮尽烈酒的青铜酒杯在安不凡的手中就这般化作粉末。
“这”
大殿之中的所有人都傻了眼,没有人觉得安不凡在表演魔术。六国使臣看见如此一幕,心中皆是微颤,除了跪着大殿之中的韩使张开地之外,其余的五国使臣坐着 皆是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他们明白。
这秦王就是准备搞事情。
而且。
第一个要搞的。
便就是韩使张开地 要搞的便就是韩国。
想想也是。
韩国在六国之中实力最小,国土也最少 不搞它?搞什么?
张开地额头之上冷哼浮现 这一刻他后悔了。后悔出使秦国了,他知道这一次的秦国之行不会太平。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