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冥渊收手，额头微见细汗。

在肉芽停止萌动的那一刹那，汉库克便是再没感觉到疼痛传来。指尖反手摸向后背，入手一片光滑，原本因为天翔龙之蹄印造成的烫伤痕迹已经不知何时彻底消失。

“消……消失了？”

汉库克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她原本只是让鬼猎人试一试，估摸着就算能够成功去除，也会留下不小的疤痕。可是现在她分明感觉到，她的后背一片光滑，哪有受过伤的迹象？这如梦魇般整整缠绕她整整17年的天翔龙之蹄印恍若一场梦幻。

“你且看看，满不满意？”

舒冥渊微微一笑，伸手在空中一抹，无数水汽在汉库克的周围凝聚成镜，借助光线反射原理，汉库克亲眼见到了她如羊脂白玉般的后背。

清亮的眼泪骤然止不住从她的眼角滑落，她能放下过去是一回事，但是当天翔龙之蹄印真正被抹去的这一刹那，她的情绪仍旧是出现了强烈的波动。

从今往后，对于天龙人，对于世界政府，她不再怀有当年的畏惧，而是新滋生出来的一种名叫仇恨的东西。

“咕噜……”

无数面镜子在汉库克周围围了一圈，这才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一切美妙而神秘的地方尽收眼底。

对于舒冥渊的模样汉库克通过镜子自然看见，莲步轻移，走到浴池边将方才脱下来的衣裙裹在了身上，丝带束紧，所有风光尽数收敛。

舒冥渊脸上露出遗憾之色，这个女人果然是为了抹去天翔龙之蹄印才脱了衣服。

一挥手，水镜散去。

汉库克转身朝舒冥渊稍稍欠身：“大人的恩德，妾身没齿难忘。大人从今以后在九蛇岛享有一切自由权利，在这里没人会阻拦，只是……妾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大人能够成全。”

“为你的两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