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那些孩子,学习1-2年就可以离开了,凭着学到的东西,可以在外面谋个好差事。
而学的好的,都被安西留了下来,继续教下一届的学弟学妹,当然,安西是付了工钱的。
有了他们之后,安西就更悠闲了,学生越收越多,他亲自上的课却越来越少,除了郭靖和杨康,只每天抽出一个时辰,教那些‘小夫子’。
这也是他们愿意留下来的一部分原因,跟着安西能学到更精深的东西。
这天,安西悠闲的躺在大树下纳凉,手边是李萍和包惜弱送来的吃食,前面是兢兢业业扎马步的郭靖和杨康。
从外面急速跑来一个少年,“先生,先生,您快去看看,有人晕倒在庄子前。”
安西一听,立刻回屋拿上药箱,往庄外而去。
此时,那里正围着几个人,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脸上满是大胡茬,看不出样貌。
他旁边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正拉着男人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安西上前给男人把脉,发现他受伤严重,气息全无,再迟一点,就真的没命了。
也顾不上带回庄子了,当即动手,飞快下针,争取保证男人一口气。
男人的伤实在太重,安西用了三层内力附着在银针上,才堪堪让他不至于下一秒就断气。
之后,吩咐学生们把男人送到客房,期间,那个小丫头一直牢牢拉着男人的手,片刻也不敢放松。
学生们搬动的时候,她也不动如山,死死的抓着。
学生怕伤到她,去拉开,谁知被小丫头躲开了。学生还要再抓,小丫头再一次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