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尽快躲起来、撑到段于渊回来。
但李以瑞背上被打了一鞭,段有悔夹带法力的戒鞭疼痛入骨,他只觉背上那个刻着字咒的地方、又像火烧一样疼起来。
他往段于渊卧室的方向跑,但冷不防脚下一绊,却是段有悔出鞭卷住他的小腿,让他跌了个狗吃屎。
「痛……」男孩抚着鼻梁。
但下一秒他双手也失去自由,原先缠在段有悔手腕上的红色戒条,竟像有生命一般,从段有悔的手上蛇信一般缠上他的四肢,先是两手、再来是双脚。
李以瑞被捆缚在山石上,段有悔似乎有意检视他的背,让他脸朝着石壁,背部裸露在外,只听「嘶啦」一声,李以瑞只觉背上一凉,料想是对方用戒鞭撕下了他身上的衣物。
「不、不要……」李以瑞不自觉出口哀求,但庭院里的人都置若罔闻。
「这就是那个诅咒吗?果然让人好不舒服啊。」段有悔嫌恶地说着。
李以瑞脸朝着石壁,看不清身后的状况。恐惧和羞辱让他浑身颤抖,他只能闭上眼睛,祈求这像恶梦般的一切尽快过去。
「有悔姊姊、不要这样啦,叔叔会骂人的……」
廊下站着另一个女孩,看上去不满十岁,穿着略显洋派的粉红色蕾丝洋装,头上戴着兔毛帽,看上去像只兔子一般温顺。
她手上也抱着只大兔子,整个人梦幻到与眼前的肃杀气氛格格不入。
「若若,妳别管,要是不敢看,就回房间里。」段有悔说。
她兴致勃勃地扬起戒鞭,李以瑞像是有预感般,才来得及缩起脖颈,戒鞭又再一次打在字印上,和原先的鞭痕交错。
「啊……!」李以瑞不由得哭叫起来,十指紧缩,下唇渗出血味。
「听叔叔说,你可以让凶兽穷奇附在你身上?那不是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