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想想啊,我大哥本来行将就木,我何必多此一举,皇上明鉴啊。是钟国公伪造的证据,要置我与死地啊。”
钟勇此事正在行政殿,看着萧睿铜紧张无措的模样,心中快慰,只可惜不能让他死...钟锦意,三房的名声,他们苦苦哀求自已的模样,罢了,留他一命又如何呢。
钟国公谦卑道:
“皇上,铜将军的话,臣不知是何意?”
他的谦卑,让萧睿铜不耻。
“钟国公,敢做不敢当吗?什么时候钟国公这般胆小怕事?”
钟国公轻声叹息一口气道:“皇上,此事绝对与臣无关。且翼王府的婚事,本就是与我钟家四小姐,何来牵扯我家锦绣?臣念在两家即将是亲戚的份上,不会计较,若是你在如此,臣定不会饶?”
然这等威胁可有可无,萧睿铜却不是能听懂的人,他继续为自已辩解道:
“哼,蔡妈妈去钟家,本就是要去求娶钟家大小姐,你敢说你不知吗?”
钟勇冷哼道:“一个奴婢拿着一张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协议,说我家锦绣与翼王定了婚事?真是可笑,我怎么就不知有此事呢?事后我才知晓,原来是先王妃给自家儿子定了我家侄女,如今翼王过世,难不成将我家侄女给她陪葬不成,所以家中便决定将此婚事给铜将军,铜将军不愿意,也不能如此欺辱我家侄女,直接退婚便是,您又是何必?如今众目睽睽,你对我家侄女行如此龌龊之事,难不成是要耍赖不成?说来此事也是我弟妹贪财了些,居然将自家女儿卖给了翼王...如今我已经教训她了,还望皇上看在臣精忠为国的份上,莫要让我侄女给翼王陪葬啊。”
皇上也觉得头疼,两位说的不清不楚,且这老王妃与钟家闹腾的事情,随着她死,便一笔勾销了,怎么又要拿出来翻?
翻就翻吧,萧睿铜果真是过分,让一个奴才去钟府讨人,一点规矩都不懂,真是将皇家的脸面丢尽了。
钟国公的女儿,是他能随意轻薄欺负的吗?即便是三房嫡女,她身后站着钟国公,也绝对不能如此便宜行事。
身为皇亲国戚,若是他真心喜欢那钟锦绣,若是他早一步求到他这里,他还能为他争取一下。
可是如今......他自掘坟墓。
“萧睿铜,你是嫌朕的处罚太轻了吗?”
“皇上,臣...是钟国公污蔑臣的啊?”
钟国公道:“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去查那女支院,那可是翼王府的产业,铜将军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侮辱人的,臣有没有污蔑,一查便知。”
此事做的绝无纰漏,有人假冒萧睿铜,将钟锦心抱进去,众人都瞧见了,老鸨更是亲自送他们进去的。
哼
萧睿铜,这便是你欺辱我女儿的下场。
萧睿铜无奈,皇上更是不耐,打发两人出去了。
萧睿铜吃了这么大的亏,如何甘愿,出了行政殿,便将钟国公拦着了。
钟国公瞧着他的目光透着刀力子,他真想亲自将他解决了,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皇上对自已宽容,但绝对不能容忍自已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所以他必须忍住。
但是自已不能做的事情,旁人一定能的。
两人正对峙,沈明泽便过来了,看着萧睿铜吃瘪的模样,他心中快慰。
“这不是翼王吗?不对,不该称呼翼王了,那该如何称呼呢?”
钟勇瞧着沈明泽看笑话的模样,暗暗瞪了他一眼,道:“以后称呼铜将军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