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送这两人过来的人,更是....不好说啊。
沈吟歌看不透,则道:“锦绣,这两位可是大伯母和母亲身边最得力的人了,若是今日此事没个结果,她们必定会回去禀告大伯母跟母亲的,你且等着让大伯母和母亲给你拿主意便是了。”
尚嬷嬷一听要告诉大夫人和二夫人,立马就焉了。
雅郡主若是瞧见自已连此事都办不好,必定会责备的。
且自已刚才与人争执,坏了府上的规矩,这顿罚必定会免不了的。
她道:“怎么还劳烦大夫人和二夫人呢,是奴婢们不知轻重,不该争执的,还望少奶奶能够拿个主意来,奴婢听命就是。”
那尚嬷嬷心中也是不好受,这个家说来也是大夫人当家的,她可不敢去与当家主母对峙。
“还望少奶奶出个主意。”
这拿主意便是要逼迫钟锦绣站队,无论站队那哪一边,都会得罪另一方。
这人不好做。
钟锦绣笑着道:“两位嬷嬷为了我的事吵的面红耳赤,我这心中也是过意不去,这样子吧,一个人赏赐十两银子,算是给两位嬷嬷压压惊了。”
十两银子?
这可是他们五个月的月例啊,这大少奶奶出手果然是阔绰啊。
随后钟锦绣又道:“两位嬷嬷是长辈们送过来的,行事作风自然就代表了我大舅母和二舅母。两位嬷嬷各自意见不同,然我无论用你们哪一个人的意见,只会得罪另一位长辈,令其中一位长辈不喜,我初嫁进来,可不想做这些得罪人的事情,想来两位嬷嬷绝对不会将我陷入这般绝境的是吧?”
两位嬷嬷相互看了看,尴尬的笑了笑,她们本就没安好心啊。
“少奶奶说的是,可这嫁妆总要放个地方。”
这还是不听话了。
“我是新妇,刚入们,很多事还需要两位嬷嬷提点,至于这嫁妆之事,每个府上处理方式大致都一样,也没什么可争执的。”她顿了一下,吩咐身边的桃子道,“就将库房的隔壁腾出来,当库房吧。”
“可是......”
尚嬷嬷还想要说什么,见钟锦绣笑着道:“明日一早我还要去给两位长辈的请安,届时会与两位长辈说一说的。本来嘛,大夫人是我亲舅母,自小就疼爱与我,即便是这嫁妆入了公库,大舅母还回来的时候,还会多添置些东西给我。我这新妇不好占家里便宜。至于二舅母...想来也不会做出贪墨儿媳嫁妆的人,谁不知她当初嫁入沈家十里红妆,为了存这些嫁妆,直接又增进了一进院子当库房的...我的嫁妆比不上母亲,甚至于只要一间空房就能容得下。”
两位嬷嬷一听钟锦绣言语,心中都是一顿。
这位新夫人说的好啊,两方都不得罪,且还将两位长辈捧在手心里,先不说这公主的身份比这府上的小姐都要金贵,就与沈家表亲关系,更不是随意能让人拿捏的啊。
沈吟吟在高门大院里生活了许久,自然是听出表妹言语之间的提醒,且此事绝度没有与她们商议的意思,明日去不去跟长辈解释都不一定。
沈吟吟有了预感,只要她们不说,钟锦绣就不会刻意去提醒的。
谁会给自已惹一身腥气的。
钟锦绣这一松一紧的,直接让两位嬷嬷无话可说,也不敢说别的。
“少奶奶说的是,是奴婢们想差了。”
这件插曲很快便过去了,她对沈家的人员虽然不大熟悉,但是也略有了解,所以下午认亲的时候,也比较随意。
然她一个下午也没见沈明泽,不过晚饭的时候她回来了,钟锦绣迎上前去道:“你如今不该待在卧房躺着吗?大病初愈...怎么能在书房待一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