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微皱眉道:
“沈明泽,你想要做什么?朕说了朕不想知晓,皇后生下朕的嫡长子,普天同庆,如何都能饶恕的。”
“臣不是刻意扫皇上的兴,但是若是臣不说,未免帝后她日因此失了和气。臣有私心,今日必须要说。”他顿了下道,“皇后娘娘怀孕初期,外人皆传皇后此胎怀的女儿,且吴妃从中作怪,诱使吴家继夫人游说我母亲,当日表妹生下两个儿子,我母亲的确是准备将孩子送往宫中的。如此才有了与人利用外合,预行偷龙转凤之事。虽她是被人蛊惑,然她却又祸乱皇嗣之嫌。臣自知沈家罪行滔天,不敢求情,可臣怕死,还求皇上看在臣外甥女的份上,饶恕臣这一次。”
皇上听他执拗讲起此事,本有不悦,然听他说怕死,无奈笑了笑。
其实此事虽然是大事,但他也听说,沈明泽当街拦截了她母亲作怪,且气急了训斥她母亲一句:有你这样子的愚蠢的母亲,是我之耻辱。
且他骇听说,阴氏如今还被关在祠堂呢。
可见沈明泽当时是多么的愤怒,多么的无奈。
他冒雨进宫,便是要阻止此事的。他绝对没有想过祸乱皇嗣,偷龙转凤的,倒是这后宫里的人,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罢了,你且回去,等着朕的处罚吧。”
沈明泽还想要在求一求,然见皇上却有些不耐,便作罢,随后道:“是,臣告退。”
沈明泽回了府上,然圣旨随后就到,但圣旨上之说是给钟锦绣封赏了诰命,就连大房那边都有不少的赏赐,然对阴氏却只字不提。
钟锦绣刚生产,如今日日赖在床上,每日吃吃喝喝,闲来逗弄两个孩子。
一岁三个月的沈缘,走路已经很稳当了,每次来看弟弟妹妹,这摸摸那搓搓的,觉得好玩。
这日沈明泽从外面回来,将沈缘抱起来递给嬷嬷道:“将孩子送去外祖父哪里。”
“是。”
钟锦绣笑着道:“你这是有了新儿子忘记旧儿子。”
“表妹说的什么话,都是我儿子,我还能厚此薄彼了不成。倒是表妹,不能有了儿子,就忘记了你家亲亲相公我啊。”
钟锦绣摇头失笑,不在此事上与之纠缠,而是问道:“孩子的名字定下来了吗?”
沈明泽脱口而出道:“沈霂,沈璆。”
钟锦绣暗暗瞪了他一眼道:“缘木求鱼?”
“不是,霂也雨也,璆也,美玉也。”
这个字还行。
“若是我日后在生一个,你准备叫什么?”
“沈小鱼。男孩女孩都能用。”得,够省事。
钟锦绣逗弄了一阵孩子,随后计从心来,道:“表哥,你猜猜,这两个孩子,哪一个是沈霂,哪一个是沈璆?”
沈明泽看了两个长得一摸一样的孩子,问:“表妹分的清楚?”
“当然。”我说他是谁他就是谁。
沈明泽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哪有空分清楚谁是谁,他不纠结,便道:“我觉得皇上还有后招,准备将这两个孩子都收为驸马。”
钟锦绣的微微皱眉道:“五姐就两个公主。”
“闫妃不还有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