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剩下的水给我就行了。”男人在外讲究方便和快速。

毛知佳本要阻止,可是瞧他不在意,只好由着他去,只是当她坐在榻上,瞧见屏风上头的剪影时,她突地尖叫了声,冲到屏风后头,羞恼怒骂道:“范姜逸,你这个混蛋,吃我豆腐!”

赤条条站在浴桶边的范姜逸,唇角勾得魔性尽现。“吃你多少,还你多少便是,由着你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毛知佳吓得抽口气,慢半拍地回神,尖叫了声又逃出了屏风之外,可是房间就这么大,她又不好到外头去,只能在里头待着,痛恨自己又蠢到着了他的道。

等到他沐浴好,她都拒绝再跟他交谈。

“时候不早了,明日也许有许多事得做,得早点睡。”

当范姜逸这么说时,她心里再气也得妥协,毕竟要以大局为重。

她—头才发现房里只有一张床,而那张榻太窄,想睡人实在有点勉强,只好抱紧在t被子滚进靠墙那头。

范姜逸不以为意,勾唇笑得很愉悦。

吹熄了烛火,他躺在她身侧,低声喃着。“毛毛,你要记住,明日若是有个闪失,随行的七人会护送你先回京城。”

本打算冷战的毛知佳一听到这话,哪里还冷战得下去,转过身,难掩担忧地道:“你不是说你都布好局,而且咱们还提早到,这情况对咱们来说应该是有利的,不是吗?”为什么偏在这当头说丧气话,完全不像他的个性。

“就算再有万全的准备,谁也没有把握能够一帆风顺。”

毛知佳听完,眉头皱个死紧,被他弹了一下也没生气,反倒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