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纳闷:“你杀赵澄做什么?”
“你不知道?”黄忠好像听见什么奇怪的问题,反问回去,最后虚弱地换了两口气说,“他是赵平阑的儿子。”
余声一动不动的,像是还在等待答案,黄忠看着他那副样子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原来魔鬼鱼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逼哈哈哈哈……”
封卓鸣本来就对他们提到赵澄的名字犯膈应,又听见黄忠在笑,顿时气冲头顶,对着玻璃狠狠捶了几拳。笑声逐渐停止,余声却仍是那个姿势,许久后才茫然看了封卓鸣一眼。
不带任何情绪,封卓鸣却觉得他在向自己求助。
余声很快移开了视线,仓皇得有些狼狈。他顿了顿问:“你跟上校有仇吗?为什么要杀他儿子?”
“我不需要和他有仇,我只需要把事情闹大,大到所有人都关注这件事,这点你应该能理解。”
“可是你怎么确定事情就一定能闹大呢?至少目前为止,你的事儿压根就没传出过这栋房子。”
黄忠苍白地笑:“你猜为什么我只接受你的审讯?”
余声再次盯着他不动了,过了很久才说:“我不会帮你。”
“你会的。”黄忠说,“从你点燃我的人烛开始,你我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只是你没想过我和你走的是同一条路。”黄忠看着余声说,“虽然你不相信,但这就是事实。”
余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我说我有百分之五十是赌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