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鹤连祠下意识应了一声,又礼貌性点了点头。
他猜测郑青要接着和自己说什么,关于这个孩子。他平静地等着,呼出一口烟,但郑青似乎没有继续的意思,反倒伸手把他的烟拿走了。
“感冒到要吊水的人别抽烟。”郑青半批评半无奈:“你喉咙没有不舒服啊?”
确实挺干的,还有点痒。只是人烟瘾上来就这样,鹤连祠也无奈了:“就抽了两口。”
郑青没听他说什么,去茶几的烟灰缸里熄了烟,拿回一杯热水递给鹤连祠。
鹤连祠喝了两口,没什么味道,就握在手里。
郑青见了,问:“给你加点蜂蜜?”
“别了。”鹤连祠有点受不了:“哄小孩呢?”
他仰头把热水喝完了:“再说我也该走了,我那件裤子放你衣篓里了,你到时候帮我拿到店里吧。”
郑青给他换的是夏天的裤子,薄,很有垂感。特地买大了一码的,郑青平时直接当居家裤穿,套在鹤连祠腿上也能勉强遮住脚踝。
但长度凑合,搭配鹤连祠整整齐齐的上衣走出去还是有点奇怪。
“这么晚,你怎么走?”
郑青问。没等鹤连祠说打车,就径直开口:“留吧。把你弄回来就是让你留下的,你周末不是没课?”
鹤连祠把杯子放到窗台上,杯底撞出轻轻“哒”的一声。他侧头看向郑青,四目相对,鹤连祠挑了一下眉毛。
“欠干啊?”他问。